政策解读|国新办举行发展养老产业相关政策吹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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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部副部长高晓兵

4月16日，民政部副部长高晓兵出席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介绍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有关情况，回答记者问。国家发改委社会司司长欧晓理，民政部养老服务司负责人黄胜伟，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职业能力司负责人王晓君，国家卫生健康委老龄健康司司长王海东，国家应急管理部消防救援局负责人罗永强一同出席，回答记者提问。发布会由国新办新闻局局长、新闻发言人胡凯红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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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兵介绍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有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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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和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养老服务工作，对快速推动养老服务发展作出部署。这次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意见》是从6个方面28条来推动这项工作，主要是为了尽快破除发展障碍，健全市场机制，完善养老服务体系，优化养老服务供给，扩大养老服务投资，持续释放养老的消费潜力。从三个视角给大家作介绍。第一是从老年人获得感的角度给大家作介绍，第二是从举办养老主体的角度，能获得哪些政策支持的角度来作一个介绍。第三是政府要做一些什么工作，从这三个方面来作介绍。

首先针对老年人反映的“住不起”“住不上”“住不好”等突出问题，从增强老年人获得感角度，这次的《意见》有五个方面的措施：

一是在提供基本服务方面，《意见》明确建立健全长期照护服务体系，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等方式，统一开展老年人能力综合评估，将评估结果作为领取老年人补贴、接受基本养老服务的依据。充分发挥公办养老机构（含公建民营）兜底保障作用，在满足特困人员集中供养需求的前提下，重点为经济困难失能老年人、计划生育特殊家庭老年人提供无偿或低收费托养服务。

二是在满足多元需求方面，《意见》明确促进老年人消费增长，从老年产品用品、康复辅具配置、营养均衡配餐、信息技术应用、家庭适老化改造等方面满足老年人个性化、多样化需求。同时，大力完善老年人关爱服务体系，推广“养老服务顾问”模式，发挥供需对接、服务引导等作用。探索通过公开招投标方式，支持有资质的社会组织接受计划生育特殊家庭老年人和孤寡、残疾等特殊老年人委托，依法代为办理入住养老机构、就医等事务。

三是在提升支付能力方面，《意见》提出全面建立经济困难的高龄、失能老年人补贴制度，加强与残疾人两项补贴政策衔接。推动形成符合国情的长期护理保险制度框架，鼓励发展商业性长期护理保险产品，为参保人提供个性化长期照护服务。同时，增强老年群体金融服务便利性，积极发展服务居民养老的专业化金融产品，提高自我养老保障能力。

四是在支持社会参与方面，《意见》提出要鼓励老有所为、老有所学，营造尊老敬老孝老氛围。重视珍惜老年人的知识、技能、经验和优良品德，发挥老年人的专长和作用，在自愿和量力的情况下，从事传播文化和科技知识，参与科技开发和应用、兴办社会公益事业等社会活动。优先发展社区老年教育，建立健全“县（市、区）-乡镇（街道）-村（居委会）”三级社区老年教育办学网络，方便老年人就近学习。

五是在保护合法权益方面，《意见》明确加强老年人消费权益保护和养老服务领域非法集资整治工作，持续开展养老院服务质量建设专项行动，配合市场监管部门开展联合整治“保健”市场乱象百日行动。扩大养老服务综合责任保险覆盖范围。

《意见》针对养老服务举办主体普遍反映的“盈利难”“融资难”“用地难”等突出问题，从扩大社会资本投资角度提出了五个方面的政策措施。

一是进一步放宽行业准入。明确取消养老机构设立许可，简化医养结合机构设立流程，实行“一个窗口”办理。养老机构内设诊所、卫生所（室）等取消行政审批、实行备案管理。要求各地制定整合改造闲置资源发展养老服务工作办法，推动公办养老机构改革试点。

二是进一步扩大投融资渠道。发挥政府资金引导作用，实施特困人员供养服务设施（敬老院）改造提升工程、民办养老机构消防安全达标工程和老年人居家适老化改造工程。民政部本级和地方各级政府用于社会福利事业的彩票公益金，到2022年要将不低于55%的资金用于支持发展养老服务。将养老服务纳入政府购买服务指导性目录，扩大养老专项企业债券发行规模。大力支持符合条件的市场化、规范化程度高的养老服务企业上市融资。支持商业保险机构举办或投入养老服务机构的建设和运营。

三是落实土地税费政策。将养老用地纳入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城乡规划和年度用地计划，有序适度扩大用地供给。2019年要在全国部署开展养老服务设施规划建设情况监督检查。聚焦减税降费，落实养老服务机构按规定享受的各项税费优惠，对社区养老服务机构给予税费减免、资金支持、水电气热优惠等扶持政策。

四是促进融合创新发展。推行居家、社区和机构养老融合发展，支持养老机构运营社区养老服务设施并开展上门服务。持续推动智慧健康养老产业发展，加强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智能硬件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和产品在养老服务领域深度应用。制定老年人产品用品目录，出台老年人康复辅助器具配置、租赁、回收和融资租赁办法，开发适合老年人群营养健康需求的食品产品。

五是持续优化营商环境。2019年6月底前，由各省级人民政府公布本区域现行养老服务扶持政策措施清单、养老服务供需信息或投资指南。建立完善养老领域产业统计监测制度，加强产业融合发展统计、核算和分析。

《意见》针对养老服务行业统筹不够、质量不高、监管薄弱等问题，从完善体制机制，提高质量等角度提出了三方面政策措施。

一是完善工作机制。《意见》明确健全党委领导、政府主导、部门负责、社会参与的养老服务工作机制，国务院建立民政部牵头的养老服务部际联席会议制度，将养老服务政策落实情况纳入政府年度绩效考核范围。

二是建立综合监管。制定加强养老服务综合监管政策文件，建立各司其职、各尽其责的跨部门协同监管机制。健全养老服务“双随机、一公开”工作机制，推进养老服务领域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对会员制养老服务实施包容审慎监管，采取商业银行第三方存管方式确保资金管理使用安全；健全养老机构食品安全监管机制；对符合消防安全要求但因未办理不动产登记、土地规划等手续问题未能通过消防审验的养老机构，由省级人民政府组织集中研究处置。

三是完善标准体系。研究制定确保养老机构基本服务质量安全的强制性国家标准，推行全国统一的养老服务等级评定与认证制度；落实养老服务设施分区分级规划建设标准要求。

同时，针对养老服务人员紧缺、职业待遇不高、社会认同度低等突出问题，《意见》也提出了有针对性和含金量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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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记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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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TN记者：

我们知道，养老问题关乎民生大事，大家对本次出台的《意见》都非常关注，请问民政部下一步将采取哪些措施进行进一步的推动落实？

高晓兵：

在新一轮党和国家机构改革中，党中央、国务院进一步明确了民政部在加强养老服务方面的职责，新成立了一个司叫养老服务司。民政部将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等中央领导同志关于养老服务的一系列重要指示和重要讲话要求来做好工作，特别是对《意见》贯彻实施，我们也感觉到，这次文件的出台，总体感觉含金量是高的。但是，一分部署，九分落实，需要花大力气来推动。

首先，要抓分工任务的落实。民政部将按照职责任务的分工，落实包括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今年“两会”政府工作报告的要求，加快推进新时代养老服务工作。近期，还将联合相关部门，组织召开全国大城市养老服务工作会议暨全国养老服务推进会议，对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批示和国务院文件进行动员部署，包括这次出台的文件的动员部署。民政部还将根据新修订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启动部门规章《养老机构管理办法》的修改工作，研究制定完善养老服务综合监管制度的政策措施。

第二，要抓横向的部门联动。《意见》明确国务院建立由民政部牵头的养老服务部际联席会议制度，民政部将积极发挥召集部门的作用，牵头制定年度重点任务分工方案，会同有关部门共同来推动任务的落实。将明确每个部门负责什么，什么时间能够落实到位，并且不断地推动。

第三，抓好地方的督促指导。《意见》明确要加快中央和地方工作的衔接，将养老服务政策落实情况纳入政府年度绩效考核范围。民政部将会同有关部门加强对地方的业务指导和督促检查，推动细化政策措施，也只有根据各个地方的情况，细化这次《意见》政策措施的落实，才能真正让老年人有获得感。

中国日报记者：

刚才高部长说了，目前养老状况存在着“住不上”的问题，请问欧司，国家发改委在缓解供求矛盾方面有没有一些具体措施？

国家发展改革委社会司司长欧晓理

欧晓理：

随着我国老龄化程度的不断加深，全社会对养老的需求是在不断增长。政府的职责定位是保基本、补短板，所以政府要做的是重点满足基本养老的服务需求。因此，这些年来，针对贫困人员以及经济困难的高龄、失能老人面临的养老问题，与民政部一起推出了社会服务兜底工程。近年来，每年都安排一部分中央预算内投资，重点支持各地老年养护院、社会福利院、农村敬老院等设施建设，主要目的是增强基本养老服务兜底保障能力。今后，发改委还将继续强化对这部分养老服务的支持。

但是，除了基本养老需求以外，老龄化也催生出了多层次、多样化的养老需求，亟待扩大养老服务供给。正像刚才记者朋友说的，现在养老服务供给还不能满足社会的需要，尤其在城市，像一些服务质量高、价格比较合适的床位，存在一床难求的现象。对这些问题，必须要采取多种措施，认真地研究，加以解决。

总的考虑，就是要充分发挥家庭、企业、社会等多主体的积极性，引导社会资源积极参与养老服务供给。为此，发改委联合民政部、卫健委，近期正在推进“城企联动普惠养老专项行动”。可能有些朋友也知道，我们曾经开过一次新闻发布会，这个行动概括起来讲，就是按照“政府支持、社会运营、合理定价”的基本思路，通过中央预算内投资支持，吸引城市政府和企业来自愿参与，扩大普惠性养老的服务供给。

政府的支持主要体现在中央预算内投资发挥四两拨千斤的作用，而城市政府要提供规划、土地、融资、财税、医养结合、人才等一揽子政策支持包。所以说，要有两个清单，政府要拿的是政策清单。

企业运营，企业本着自愿参加、竞争择优的原则参加这项专项行动，与城市政府签订合作协议，按照约定提供养老服务包。企业享受了政府政策的支持，需要拿出一个责任清单，承诺做到什么程度，价格定到什么样的合理程度。合理的定价，最终目标想让普通工薪收入家庭能够买得到，买得起，买得好，买得放心。中央提供的资金引导和城市政府提供的政策支持，目的是为了使企业建设和经营管理降低成本，促进可持续运营。因此，在城市政府与企业签订的合作协议里面，要求要建立服务价格与当地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退休金等挂钩的机制，并对外公开，接受社会监督，确保价格普惠、可负担。通过一个政府的政策清单，一个企业的责任清单，中央政府预算内投资的支持，增加普惠性的养老服务供给。

总之，这次采取了一套政策组合拳，通过这套政策组合拳，探索一种支持社会力量来发展普惠性养老的新模式，来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多层次养老服务需求。

中国新闻社记者：

我的问题是这次出台的《意见》中提出了一些提升医养结合服务能力的内容，请问近年来医养结合取得了哪些进展？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谢谢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老龄健康司司长王海东

王海东：

大家都很关注医养结合工作。所谓医养结合，就是医疗卫生服务和养老服务相结合，就是针对居家、社区和机构养老的老年人，在日常的生活照料基础上，提供需要的医疗卫生服务。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要推进医养结合，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也提出，要改革完善医养结合政策。今天发布的国办《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也再次强调，要提升医养结合服务能力。这个文件对推动医养结合发展会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第一个医养结合的文件是2015年原国家卫生计生委和民政部等多个部门共同印发的，文件印发以来这几年，国家卫生健康委和民政部等相关部门积极推动这项工作： 

一是把医养结合入《“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十三五”健康老龄化规划》等重要的规划当中，进行顶层设计。

二是出台了一些配套政策措施。比如对养老机构内设的诊所、卫生室、护理站等等，取消设置审批，实行备案管理，以此来引导、鼓励社会力量举办医养结合机构。另外，我们也建立了关于护理站、康复站、安宁疗护中心等的标准和规范。

三是加强质量建设。会同民政部一起开展养老院质量建设行动，对医养结合机构当中的医疗卫生服务质量进行评估和督查。我们也加强家庭医生签约服务，把老年人作为重点人群，优先签约服务。目前来讲，65岁以上老年人健康管理率达到65%以上。

四是各地积极行动起来。现在全国所有省份都制定出台了医养结合的具体实施意见，国家级又设立了90个试点城市医养结合试点市。截止目前为止，据不完全统计，全国有将近4000家医养结合机构。所谓医养结合机构，就是兼具医疗卫生服务资质和养老服务能力的医疗卫生机构或养老机构，同时医疗机构与养老机构建立签约合作关系为老年人服务的有2万多对，应该说医养结合蓬勃发展。

下一步，我们将针对医养结合当中目前存在的一些难点和堵点问题，从优化审批环境、增强服务能力、加大保障力度、加强队伍建设等方面，提出一些具体的具有可操作性的政策措施，以此推动医养结合的深入发展。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广记者:

我们注意到，这次《意见》当中专门制定了措施，来推动解决养老机构消防审验问题，实施民办的养老机构消防达标工程。请问消防部门在推动养老机构的发展和加强消防监管方面，有哪些考虑和措施？谢谢。

国家应急管理部消防救援局负责人罗永强

罗永强：

消防部门高度重视养老机构的消防安全问题。近年来，我们和民政部门部署开展了社会福利机构消防安全专项治理行动，这个行动成效是非常明显的。另外，我们还和民政部门共同制定了《社会福利机构消防安全管理十项规定》，这十项规定是目前我们有关社会福利机构消防安全的一个基本遵循，也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另外，我们还会同住房城乡建设部、民政部共同修订了《建筑设计防火规范》，把其中有关老年人建筑的条文进行了修订和完善，放宽了一些设置条件，这也是为了满足目前我国“放管服”的有关要求。另外，我们还与民政部等13个部委联合印发了《关于加快推进养老服务业“放管服”改革的通知》，放宽了养老机构消防手续办理的一些条件，这在社会上反响也很好。此外，我们还连续五年把养老服务业的消防安全管理作为国务院对省级政府消防工作考核的一个重要内容，这也极大的推动了各地做好养老机构消防安全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这次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当中，涉及到消防安全的问题一共有三项：

一是关于解决养老机构消防审验的问题。

二是推行养老服务业消防安全标准化管理的问题。

三是要实施民办养老机构消防安全达标工程。

应急管理部高度重视这个《意见》的贯彻落实，党组书记黄明同志专门做出批示，要求把这件事情抓到实处，切实改善养老机构消防安全条件，维护养老机构的消防安全。

下面就这个《意见》的贯彻落实，有关消防部门采取的一些工作措施，给大家作一个介绍。

一是关于解决养老机构消防审验的问题。按照中央机构改革有关要求，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和验收这项职能由过去公安消防部门划转至住房城乡建设部门。近日，住房城乡建设部和应急管理部已经联合下发了《关于做好移交承接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职责的通知》。各地消防部门正在按照计划向住房城乡建设主管部门移交这项工作。为了做好移交工作，在移交期间，我们还将积极配合养老机构做好消防审验工作的技术服务，避免工作断档。

二是关于推行养老服务业消防安全标准化管理工作。目前，社会福利机构消防安全管理的十项规定已有明确要求，下一步我们还会会同民政部具体研究制定管理标准和实施办法，我们将按照试点引路、总结推广和全面推开的思路，有计划、分步骤地在整个养老服务行业推行消防安全标准化管理。

关于实施民办养老机构消防安全达标工程工作，因为目前针对民办养老机构大多数消防安全条件比较差，下一步我们将会同民政部门，按照分类施策、清单治理的办法来实施，我们主要是做好以下五项工作：

一是制定达标工程的具体实施方案，坚持问题导向，列出具体操作性强的整治措施。

二是联合民政部门对养老机构进行全面摸排，建立底数台账，全面摸清消防安全状况，做到底数清、情况明。

三是分类汇总民办养老机构消防安全的一些突出问题和隐患。从消防硬件设施和日常管理两个方面入手，逐一列出隐患清单，集中进行整治。

四是各级政府和地方民政部门要加大资金支持力度，重点支持民办养老机构重大隐患的整改和消防设施器材的配置。

五是对于受客观条件限制难以设置自动消防系统的，我们将协调当地政府和民政部门，推动解决推广、安装点式火灾报警器和简易喷淋等简易消防设施，有些民办养老机构消防基础条件相对较差，也不具备安装自动消防设施和系统。那么怎么办呢？我们推广一种简易的点式报警系统和简易水喷淋装置，来确保这些养老机构的消防安全，提高物防和技防的水平。

这三个问题，不管是标准化管理和达标工程，做好养老院消防安全工作最关键的还是单位落实好主体责任。在这方面，我们主要是指导督促养老机构具体做好四项工作，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是建立完善消防安全责任体系，明确岗位职责，定期开展单位内部的防火检查和巡查，及时消除火灾隐患。二是按照标准配置消防器材和设施，落实定期维护保养和检测制度，确保完整好用。三是严格用火用电管理，规范电器线路敷设和电器设施的使用，加强老年人机构具有老年特点的一些生活行为和习惯的管理。比如说卧床吸烟、烧香拜佛、夏季点蚊香，这些都是老年人居住的生活规律和特点，针对这些规律和特点我们要研究解决的办法和途径，要规范管理，把明火管住，把隐患消除，确保老年机构的消防安全。

再一个，要定期开展员工的消防安全培训，建立老年机构的微型消防站，加强演练，特别是对失能和半失能老人，我们要专门设计疏散方式和逃生路线，最大限度地确保老年人人身安全。除外，我们也倡导养老机构周边单位特别是社区建立互帮互助机制，实施联防联控，一旦发生火情，周围的邻居、社区就可以及时帮助灭火救援。

总的来讲，老有所养，安全先行，各级消防部门将以国办的《意见》贯彻落实为契机，进一步加强监督服务，推动提升养老机构消防安全水平，为我国老年事业的安全发展做出积极贡献。

光明日报记者：

我们知道养老护理人才的不足一直是制约养老服务产业发展的一个短板，请问人社部在加大养老护理人才培养力度、扩大养老服务创业就业方面有哪些具体举措？谢谢。

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职业能力司负责人王晓君

王晓君：

关于养老服务人才培养的有关工作。确实如你提到的，在我国老龄化进程中，在人才培养和就业创业领域面临着比较严峻的形势，就是我们的养老护理人才存在着短缺的状况。为此，这次国办《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也专门提出要加强相关人才的培养力度。我们要从这几个方面采取措施，加大力度。

一是我们要大规模地组织开展职业技能培训，我们在组织面向各类群体职业培训计划过程中，比如说我们组织的农民工职业技能提升计划——春潮行动，我们组织的农民工等人员返乡创业培训五年行动，以及我们组织实施的技能扶贫专项行动，以及失业人员再就业培训，把养老服务、养老护理相关的人才培养作为一个重点的培训内容，去引导和推动，去扩大培训规模。

二是在学校教育的层面，我们在全国技工院校的专业人才培养方面，2018年我们增设了老年服务与管理、健康服务与管理相关专业，引导和支持技工院校开设相关的养老护理服务专业，目前全国这类专业学生有五万人左右。下一步，我们要指导和加强养老护理相关人才培养方案的制定，推动教学改革，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三是要进一步优化和落实相关政策。我们要会同有关部门指导地方，在加强培训过程中，把养老护理相关的专门人才培养列入到急需紧缺人才培养目录当中，落实此类人才培养相关的职业培训补贴、职业技能鉴定补贴以及就业创业服务补贴相关政策，支持相关人才培养扩大规模。

四是要对人才评价制度进行改革。我们要结合国务院“放管服”改革的要求，探索推动建立养老护理专业人才职业技能等级认定相关工作，组织修订相关国家职业技能标准，相关的人才培养评价规范，来推动用人单位和有关培训评价组织开展养老护理人才职业技能等级评价工作。

五是要继续加大政策落实力度。我们要强化各类劳动者就业创业服务，要支持和引导各类人员在养老服务方面就业创业，通过落实相关职业培训补贴、创业培训补贴，以及创业指导、创业扶持等政策，吸引相关人员投身到养老创业领域来。

六是加大政策宣传和优化环境政策相关工作，在全社会营造劳动光荣、技能宝贵的时代氛围，要促进提高相关养老护理专业人才的经济待遇和社会地位，吸引更多人员到养老服务领域进行就业和创业。

香港大公文汇传媒记者：

新修订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取消了养老机构的设立许可，这可能会导致一些鱼龙混杂的养老机构进入市场，给行业监管带来难题。请问这次《意见》在加强养老机构监管方面有哪些具体措施？谢谢。

民政部养老服务司负责人黄胜伟

黄胜伟：

取消养老机构设立许可，是国务院在养老服务领域深化“放管服”改革、全面放开养老服务市场的一项重要举措，也确实对养老机构事中事后监管提出了新任务、新要求、新挑战。去年底，全国人大修正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在取消养老机构设立许可的同时，强化了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的领导和综合监管责任，也明确了各级民政部门的监管手段和措施，这些都为我们加强养老服务行业监管提供了法律依据。国务院办公厅刚刚印发的这个《意见》，针对养老机构设立许可取消后的监管问题，又进一步提出了具体措施要求，民政部将会同有关部门，认真抓好落实。

一是加快建立以部门联动为合力的综合监管机制。新修正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明确，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应当加强对本行政区域养老机构管理的领导，建立养老机构综合监管制度，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民政部门负责养老机构的指导、监督和管理，其他相关部门按照职责分工，对养老机构实施监督。与新修正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相衔接，这次发布的《意见》进一步明确要加快制定履职照单免责、失职照单问责的责任清单，制定加强养老服务综合监管政策文件，建立各司其职、各尽其责的部门协同监管机制，健全“双随机一公开”工作机制，完善事中事后监管制度。民政部也将加强行业管理和法人登记管理的衔接，落实《老年人权益保障法》明确的登记后备案制，对企业法人、事业单位法人和社会组织法人的养老机构，建立民政部门和市场监管部门和其他有关部门衔接的管理机制。

二是加快建立以标准规范为支撑的行业管理机制，标准规范是行业监管的重要技术依据，这次发布的《意见》对于养老服务领域标准化建设也提出了明确的要求。近几年来，民政部会同有关部门，已经制定实施了十多项养老服务相关国家和行业标准，特别是在开展全国养老院服务质量建设专项行动中，有针对性地制定实施了《养老机构服务质量基本规范》、《养老机构等级划分与评定》等支架性国家标准。下一步，我们将贯彻落实《意见》要求，在现有工作基础之上，加快制定确保养老机构服务质量安全的强制性国家标准，推动建立全国统一的养老服务评价标准和体系，建立完善养老机构综合评估制度，定期对养老机构的人员、设施、服务、管理、信誉进行综合评估。通过第三方认证、合格认定、等级评定等标准化管理的方式，对养老机构实施分类分级管理，通过市场消费的选择，来引导养老机构不断提高管理服务水平。

三是加快建立以信用为核心的联合惩戒机制。民政部也将会同有关部门，全面推进养老服务领域的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建立健全失信联合惩戒机制，对于存在严重失信行为的养老服务机构和人员实施联合惩戒。同时，也坚持最严谨的标准、最严格的监管、最严厉的处罚、最严肃的问责，会同有关部门对养老服务领域违规违法行为实行联合惩戒。还要加强相关信用信息公开与共享，及时将养老服务机构行政许可、行政处罚、抽查检查的结果等信息，按照经营性质，分别通过全国信用信息共享平台、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记录到这个机构的名下，并依法公示。通过这些措施，推动形成“守信联合激励、失信联合惩戒”的良好机制，和“一处失信、处处受限”的社会信用环境。

（来源：国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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